世俗纷乱、欲望总迷人眼;山区郁郁葱葱,充满了向上的生机。
是大自然最好的良药,丰富我的精神世界。
更何况,身体再苦,能有天天遭受精神折磨苦吗?
至于父亲为什么不提及许茹芸,因为许茹芸一直不让我跟家里说。
连续好几天。
我和许茹芸都没有说过话。
我再没有起早给她做饭,也没有晚上伺候她洗脚,不必因她忧心,过得那叫一个轻松。
学生们都说我气色好了很多。
这天早晨。
又是许茹芸摔门而去。
我仍然没会,但刚到学校,就接到许茹芸闺蜜打来的电话。
“姓徐的,你还是不是男人?居然这么欺负小芸。”
“不爱了就直说,搞什么冷暴力?”
“你有这个资格么?”
闺蜜气势汹汹,劈头盖脸地一阵问罪。
“难道杜龙海生日那天,我的意思不够明显吗?”
我反问过后,就挂断电话,并静音,一下资料去见教育局的领导,商量支教事宜。
回想许茹芸闺蜜的话,我只觉可笑。
怎么?
我连冷淡地资格都没有?只能热脸去贴冷屁股?
局里领导对我很欣赏,跟我说了很多,告诉我去哪支教。
当地风土人情,学生有多少,条件怎么样。
国家给多少补贴。
足足聊了三个小时才结束。
在我添加领导微信,方便联系时陡然发现同学群里发起了一项实名投票。
【假设许茹芸单身,你愿不愿意追她?】
发起者是许茹芸的闺蜜。
杜龙海直接表态:“如果给我个机会,我愿意守护茹芸终生!”
其他同学也纷纷起哄,纷纷艾特我和许茹芸。
许茹芸没有露头。
我知道她在默默窥屏,因为以前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。
在我气得跳脚,要大家别开这种玩笑时,许茹芸才露面说一句:“开个玩笑而已,有什么好生气的?那么当真干嘛?你要好好反思自己。”
然后,许茹芸还会打电话骂我一顿,我会跟她争吵。
再之后,闺蜜、同学齐齐劝架。
久而久之。
我竟成了班里心胸最狭隘的人。
这次,我没有在群里说话,只是与众同学背向而行,投了“不愿意”一票。